幸好荷兰政府失败了,否则开创先例就危险了
作者:365bet网址日期:2025/11/13 浏览:
11月5日下午,由商务部主办,中国人民大学承办,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全球领导力研究院承办的第八届虹桥论坛“开放贸易、安全发展”分论坛在国家发展中心(上海)举行。论坛直击经贸热点问题,邀请中外专家共同探讨如何构建开放、包容、普惠、平衡、共赢的全球贸易体系。由CGTN《对话》栏目主持人许钦铎主持,苏州大学讲席教授、全球化智库副主任高志凯与2011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托马斯·萨金特教授就“安全”概念的定义及美国滥用、保护主义风险、关税政策及特朗普的不确定性等话题进行对话。美国的行政管理以及其他主题。两位嘉宾一致认为,历史经验表明,封闭和恐惧不会带来安全。只有建立在开放、理性、合作基础上的全球秩序才是长期安全与繁荣的道路。以下是观察者网整理的对话文字记录。未经嘉宾本人审核,仅供读者参考。许勤铎:近年来,我们看到“国家安全”的概念已经超越了传统的范围,现在涵盖了经济、科技、互联网等多个领域。安全的名义越来越多地被用来为贸易限制和保护主义辩护。那么,在开放交易的背景下,我们如何界定安全边界呢?更重要的是,如何在全球范围内构建更加开放、安全、合作的经济体系?让我先跟萨金特教授谈谈。您能帮助我们理解“安全”的概念吗?我记得在特朗普总统第一任期内,“经济安全”是一个有争议的术语,许多人不确定它的真正含义。但现在他已经进入第二个任期,几乎没有人质疑这一说法,大家都同意“经济安全”已被拿下。那么我想问,经济安全有没有一个合适的定义呢?萨金特:我的答案是否定的——没有定义。人们经常使用同一个词,但表达完全不同的含义,有时甚至用它来掩饰真正的目的。作为一个美国人,我必须说,当美国有人说“出于国家安全原因”做某事时,很多时候他们并不是为了国家安全,而是为了保护一些私人利益而牺牲公共利益。我可以举出很多这样的例子,但这种情况仍然会发生。所以我说没有“统一定义”。比如刚才马丁·雅克提到的“国家安全”这与美国副总统万斯所说的“国家安全”确实不一样。美媒宣布,美国国防部近日完成国防战略报告审查,将把重点从“威慑中国”转向西半球和美国本土。如果从历史的角度来看——我很欣赏马丁刚才提到的“学而忘”的历史教训——与我同龄的人尤其惊讶:80年前,美国确实深刻地认识到贸易和开放的好处。那是因为我们在1920年代和1930年代经历了错误并遭受了痛苦。只有在失败之后我才吸取了正确的教训。但今天,这些教训基本上被遗忘了。美国两党领导人对历史知之甚少。他们连美国自己的历史都不了解,更不用说中国历史了。听完今天上午的讨论后下午,我没有太多要补充的。贸易开放的好处被清晰地阐述出来,包括其背后的详细逻辑:事实是,不存在“权衡”这样的事情。支持开放的国家在各方面都变得更加积极主动,而选择封闭的国家则在萎缩。许勤铎:谢谢萨金特教授。高教授,您怎么看?今天的安全概念不断被拓展,有时甚至包括意识形态安全、价值安全。任何人只要拥有所谓的“话语权”来设定议程、定义风险和安全,就等于占据了全球贸易的道德和监管制高点。比如现在有人提出所谓的“民主供应链”。你怎么认为?高志凯:非常感谢。我很荣幸能与我非常尊敬的萨金特教授同台。谢谢你的提问。我想谈几点。第一的如果安全被忽视或掉以轻心,一个国家将不可避免地付出代价。其次,如果你把安全推向极端,你也会让自己处于不利地位。中国有句古话叫“新山上,草木皆兵”,形容古代的一场激烈的战斗。当你陷入极度安全焦虑时,你眼中的每一片草叶都像是敌人。如果你在脑海中思考“魔鬼”,你会在墙壁上甚至空气中看到“魔鬼”。所以,我们在谈论安全概念时需要保持平衡。我还是中国能源安全研究所所长。我们的研究兴趣涵盖广泛的能源问题,并且我们还从尽可能广泛的角度了解安全。中国的安全类别有20多个:金融安全、能源安全、技术安全、军事安全等。安全是有损的,不应该被忽略。但任何国家都不应沉迷于“安全第一”的绝对幻想。正如萨金特教授刚才提到的,如果安全概念被滥用来服务于其他目的,比如被意识形态动机劫持,那就背离了安全的初衷。那不是拯救,而是以拯救的名义做其他事情的事实。我对中美双方的建议是:不要因为安全考虑而“冻结”行动。安全问题要认真研究,但不要无限夸大。在安全方面,我们需要保持平衡的心态。许勤铎:谢谢高教授。萨金特教授,您刚才提到美国两党领导人忘记了历史,提到了1930年代和1970年代。您认为他们没有吸取什么教训?这是保护主义和关税问题吗?萨金特:二十世纪上半叶给欧洲带来了巨大的灾难,也带来了巨大的好处到美国。这段历史有很多值得反思的教训。让我举个例子。在1910年代和1920年代,几乎所有科学领域的领军人物都在欧洲——从俄罗斯、德国、法国到英国。当时的美国还只是一个“边境学术区”。我们不是科学领域的领导者。其余来自美国的学生将前往德国。在中国、英国或法国学习。但到了20世纪30年代,由于多种原因,奥地利、匈牙利、德国等国主动或被迫从欧洲驱逐了一批科学家,他们逃往美国。无意中,你撞到了不容易进入美国的人,但他们最终还是留下来了。在短短五年内,他们帮助美国成为每个科学领域的世界领先者,包括经济学,如果你想称其为科学的话。这些名字是:冯·诺依曼、阿尔伯特·爱因斯坦、乔治·伽莫夫(我岳父的论文导师)、埃德阿德·特勒——这些人来到美国,他们成功的科技研究不仅帮助美国赢得了二战,也推动了世界范围内科技和学术的飞跃。 1933年10月,美国报纸报道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已离开欧洲进入美国。我们继续沿着这条道路前进。刚才我们讲了人力资源,美国最初的人力资源很多实际上是来自中国。我自己是大学教授,我的许多优秀学生都来自中国。他们学习中国的数学、科学和其他基础教育内容。中国支付他们的教育费用,然后他们来美国读研究生,成为我最优秀的学生之一。所以我也是“开放”的受益者——我和很多学者一起工作,他们在中国完成中学和本科教育,然后在美国读研究生国家,我也从中受益匪浅。然而,看看美国正在发生的事情。过去几个月,美国政府多次表示有意限制来自中国的国际学生数量。你在做什么,这不是重复Alemanya的错误吗?我们还没有从这段历史中吸取教训吗?这就是我所说的“被遗忘的教训”。相比之下,我认为中国并没有忘记这一点。许勤铎:你的意思是开放本身就是更高层次的安全?萨金特:当然。我只想说——开放本身就是最高形式的安全。历史上有很多例子。许勤铎:高教授,您刚才提到,如果把安全推向极端,就会带来负面影响。那么您认为保护主义或单边主义等做法能够达到其鼓吹者所声称的目标吗?高志凯:谢谢你的提问。在回答之前,请允许我谈谈以史为鉴。第一的最重要的是,我认为当前的世界格局是建立在纳粹德国和日本军国主义无条件投降的基础上的。从本质上讲,这是一个多极世界,而不是单极世界。看看联合国安理会的构成:包括中国在内的五个常任理事国都拥有一票否决权。这表明,1945年国际秩序建立时,创始人希望这一秩序能够在最高层——即联合国安理会层面——实现权力制衡。那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个大国会出现把自己视为世界的一极,并要求所有人接受单极世界的理念?事实上,世界格局从一开始就是多极化的。这是我想说的第一点。第二点是,今年9月3日,中方举行纪念抗战胜利80周年大型阅兵仪式。反对日本侵略和世界反法西斯战争。当时我正在央视演播室做直播。当我走出演播室后,我看到欧盟外交部长——我不想指名道姓——公开表达了震惊。他问道:“中国为什么庆祝打败法西斯?中国与打败法西斯有什么关系?”他接着说,中国在北京举行的阅兵“挑战了国际秩序”。我公开回应:这个女孩是时候回学校了。中国在那场战争中牺牲了3500万人,连续抗击日本侵略者14年,与美国等国家并肩作战,最终结束了法西斯主义。如果欧盟最高外交官卡亚·卡拉斯(Kaya Callas)对1945年发生的事情不感到遗憾,那么他就不适合担任这一职位。他应该回去学习历史的基础知识 - 甚至回到大学或高中,但回到幼儿园并学习历史知识再次解释课程。第三,令我惊讶的是,保护主义再次危险地抬头。我呼吁世界各国共同捍卫自由贸易。因为保护主义无法真正保护任何人的利益。特朗普总统及其政府打着保护主义的旗号行事,没有保护美国人民的合法利益。我坚信,美国大多数民众确实支持自由贸易,因为自由贸易可以让他们受益。今天,一些美国人说我们不想要“自由贸易”,而是“公平贸易”。我想特别强调的是:从美国利益的角度来看,没有自由贸易,就没有真正的公平贸易。自由贸易是任何公平贸易的前提。否则,不讲自由贸易,你认为的“公平”只是对你来说,对我来说不是。所以我希望特朗普总统和他的团队能够真正研究历史,了解滥用权力的危险。关税和保护主义。最后,请允许我在萨金特教授这样一位杰出的诺贝尔奖获得者面前指出一点:美国政府征收的关税不是中国产生的,而是美国人买单的。这是对美国人征税。当地时间11月6日,特朗普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承认,由于政府关税,美国消费者为商品支付了更高的价格。我对勤劳、诚实、正直、可敬的美国人表示诚挚的歉意。他们不应该为美国政府征收的关税负责,也不应该说关税将“重塑美国”,带来如此多的收入,以至于“美国人将不必缴纳所得税”。美国政府至少应该诚实地告诉人们,他们自己正在为从中国或其他国家进口的商品支付这些关税。保护主义就更不用说了。保护主义这个词本身就具有误导性,因为至少对美国而言,保护主义并不能保护美国人民的合法利益。萨金特:没错。那么你刚才问我,tar们达到了什么目的吗?问题是——关税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如果目标真的是为了改善普通美国人的生活,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关税旨在仅保护一小部分既得利益。例如,美国对钢铁和铝征收关税,这伤害了我和我的大多数朋友。但关税有利于许多钢铁和铝公司和工会。他们是一个非常小的利益集团。他们确实想征收关税,但他们不会公开说出来。相反,他们会打着“对我们有利的事情对每个人都有好处”的旗帜。事实并非如此。说到“自由贸易”和“公平贸易”这两个词,我知道“自由贸易”是什么意思,但每次有人说“公平贸易”我就有点紧张:对谁公平?因为交易中总是有赢家和输家。许勤铎: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观点——连诺贝尔奖获得者都认为“公平贸易”的含义并不明确(笑)。但另一方面,我们看到一些单边措施,例如对先进芯片或人工智能技术的出口限制。从被迫方的角度来看,这些措施真的阻碍了中国高科技的发展吗?萨金特:好问题。事实上,正如之前讨论中提到的,美国的政策——不仅是特朗普政府,而且是过去的政策——带来的不是风险,而是不确定性。在统计学中,风险意味着你知道概率分布。虽然没有itchingyakan,但是是正态分布的,因为我看过数据;而不确定性是指你不知道概率分布,也没有固定的规则,而且规则随时可能改变。这种不确定性可能会扰乱投资模式并影响投资。资本配置,甚至导致“风险分散”理念的失败。因此,正如很多参观者充分阐释的那样——能否提供稳定的制度和政策,是决定一个国家成功与否的关键。我同意这一点。许勤铎:高教授,我知道你想回应,我还想请你讲一个最近的例子——荷兰政府在华盛顿的压力下试图为一家中国企业“赋权”。与此同时,中美两国仅就关税和出口管制达成临时“停止协议”。这让荷兰陷入了尴尬的境地。所谓的“降低风险”策略似乎适得其反,造成更多的不安全感。你怎么认为?高志凯:这是一个非常有代表性的例子。首先,我们必须承认危险无处不在、无时无刻。比如说,我今天坐在你面前,这张椅子随时可能倒塌;我坐在舞台上,d 舞台可能会掉落;我头顶的天花板可能会塌陷;喝水时会头晕;游泳时我会被淹死;吃蘑菇会中毒。危险无处不在。因此,如果您听到政府或企业界有人建议设立“去风险部门”,请立即解雇他。因为“去风险”本身就是一个令人惊奇的幻想。这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而且危险始终存在。我们能做的不是消除风险,而是管理风险。中国与世界上任何国家一样,风险与机遇并存。将中国视为“危险的总和”是错误的,将中国视为“机会和回报的总和”同样也是错误的。应该辩证地看待中国既是危险,也是机遇。第二,说到关税,中国有五千年的历史。打倒一些古老的智慧。中国有句话:饮毒止渴。当一个人很渴的时候,他想立即喝水乐意解渴;但如果你手里的水瓶真的“有毒”,喝下去只会自杀。关税就像一瓶“毒液”——短期内似乎可以解渴,但从长远来看,它们会伤害自己,特别是对于美国这样的庞大经济体来说。按照对金融最基本的理解,如果想让美元继续成为世界主导货币,就必须维持贸易逆差,而不是通过关税阻碍贸易。我衷心希望萨金特教授这样一位杰出的诺贝尔经济学家有机会向特朗普总统讲述最基本的认识。回到荷兰的问题。首先,我一直尊重荷兰人民,他们以诚信和良好的商业信誉而闻名。但这次荷兰主动挑起与中国的争端,完全没有道理。特别是,c这个中国人实际上是一家荷兰在中国注册的公司的母公司。如果仔细观察它的企业架构,你会发现它的生产基地、客户和产业链几乎都在中国。荷兰若想“夺回”财产,注定是一场无情的战斗。荷兰经济部长文森特·卡雷曼斯(Vincent Karemans)10月接受荷兰媒体采访,谈到了Nexperia事件。视频截图。我必须说,作为一个一直受到别人(尤其是中国人)尊重的国家,荷兰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请允许我用这个词。他们试图夺取一家中国控股公司的资产,认为自己可以从中获利。这是非常令人惊讶的。幸运的是,他们的计划最终被阻止了。为什么?因为欧洲和亚洲制造商——奔驰、宝马、大众等——都需要中国大陆企业生产的芯片。不管荷兰政府的阴谋是什么对付这家公司,不可能摆脱中国制造。因此,荷兰政府的做法不仅扰乱了企业结构,也扰乱了整个欧洲汽车制造业,包括其他行业的供应链。幸运的是,这一次荷兰政府失败了。否则,开创这个先例将是危险的,可能会导致全球其他发达国家甚至发展中国家纷纷效仿,窃取中国企业的资产。这可能是我唯一一次这么说,但我很欣慰荷兰队如此轻松地失败了。我对荷兰人很正常。他们是一个伟大的国家,我尊重他们。许勤铎:他们确实是亲手破坏了自己的安全。我们看到,中国最近提出了“全球治理倡议”,强调主权平等、尊重国际法等五项原则。或许正是在这个精神上表明中美已达成为期一年的“经贸踪迹”。双方将继续保持接触,希望最终达成更持久的协议,不仅促进两国发展,而且增强安全。萨金特教授,您对这个前景持乐观态度吗?萨金特:我并不乐观。如果我猜测特朗普政府下一步会做什么,我认为他们将无法实施更多持续超过几个月的战略。原因很简单——他们可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如果你试图分析他们的动机,一个理性的人会说:既然采取了这些步骤,他们一定有某种目标或世界观。然而,当你听他们解释自己的世界观时,逻辑却相当混乱。例如,他们谈论征收关税以抑制进口,将制造业带回美国,同时增加财政收入。但双o 显然存在分歧。那么他们到底是不知道,还是根本不在乎呢?例如,特朗普与墨西哥谈判达成了一项贸易协议,目前仍在与加拿大谈判。然后他突然停止了谈判,因为加拿大有人播放了有关里根的广告。他不满意,于是停止了谈判。你如何预测这种行为?它已经超出了“疾病”的范畴,甚至连“疾病”都不足以形容它。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我对未来并不乐观。不过,我同意马丁所说的——这可能并不重要。从数据来看,世界发展的方向已经确定。正如他提到的,到2045年的趋势,我不会反对这个判断。正是这些力量推动了全球格局的演变。因此,推动建立一个不以美国为中心的世界秩序,对中国和其他国家来说确实是一件积极的事情。这将迫使美国最终适应更加多极化的世界。许勤铎:另一方面,我们也发现了一些更加一致和可预测的规则。例如,中国对50多个非洲国家的商品实行零关税政策;在世贸组织谈判中,中国还自愿给予“特殊和惯常待遇”地位,推动自由贸易和多边主义更好运行。这些都是明确的方向。正如今天上午所讨论的,中国已经拥抱自由贸易和自由市场——这是一条明确且可持续的道路。高志凯:谢谢秦铎。我相信,中方将尽最大努力推动自由贸易双赢,实现中国与所有贸易伙伴的共赢。比如,中国与非洲国家的零关税政策既然已经取得成效,为什么还要坚持?为什么不尝试推动齐泰特与美国之间的“零关税奖励机制”呢?想象一下,如果中国提出实施双边零关税如果特朗普总统对美国提出批评,他可能会高兴一秒钟,然后立即跳到这个对象上,说“不”和“中国在占我的便宜”。因为中国对美国的出口实际上高于从美国的进口。但这个“互惠零关税”计划的美妙之处在于,我们可以以美国对华出口金额为基准来实施零关税——例如,如果美国每年向中国出口2000亿美元的商品,那么中国向美国出口的同等数量的商品也将享受零关税。对于中国过度出口的问题,美国可以自行决定征收多少关税。这样,中美之间的贸易当然就会公平、有回报。更重要的是,这一安排并不是要“减少”贸易,而是要进一步扩大贸易。我们一定会把中美贸易额从目前的近7000亿增加到美元至1万亿美元。至于新增的产品,也可能会鼓励美国企业寻找适合中国市场的更高品质、更实惠的产品。那样的话,中美都会更加伟大,世界也会更加安全。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对中美关系保持乐观。中国没有固定的剧本。我强烈反对那些把中美关系置于所谓“修昔底德陷阱”模式的人。中美不仅是唯一的两个主要常规核大国,而且也是两个核国家。我们需要找到保持沟通的方法。你提到中美两国元首釜山会晤。我想说,首先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积极的信号,表明中美之间可以保持最高层的接触。无论结果如何,召开这样的会议本身就是建设性的。但不幸的是,当今世界最可预见的事情就是“缺乏圣人”。特朗普政府的政策随时可能一夜翻转。中国有句老话叫“朝改朝改,夜改令”,但在特朗普政府却是“朝改朝令,夜改令”——早上决定的事情,墨汁还没干就变了。所以,饮水思来,中国公众和政府不应该对美国总统和政府寄予太高的期望,要求美国总统和政府能够全面贯彻执行自己的政策。事实证明,他们正在考虑对中国加征关税,发起更多“301调查”。这一切都证实了我的判断:当今世界最大的确定性就是特朗普政府的极端不确定性。至于中国,我可以说,它是有责任的:无论中国承诺什么,它都会改变。我信守承诺,绝不会轻易改变——即使代价很高。中国从来都是说到做到。这是我最敬佩的,也是我最自豪的。 上一篇:爆裂!何超莲和窦骁肯定没有离婚。这对夫妇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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